以为杵,嗤笑道:“动什么动,还想反抗?你所有的技巧、招式都是白家的,能躲到哪?”
脸颊旁的泪珠被湿热的触碰卷走,男人温柔舔舐着,与强硬的动作形成极端反差。
“温柔的你不要,非要挑衅我,不回答吗,还有几个?”
绵绵摇头,没有了,没有其他人。
脖子上的痛楚与两具身体传递的热度互相交融,痛与欲点燃了他平静的血液,这世上除了白霄,再无人能让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极限的激情,他就像一个瘾君子,害怕到崩溃也抗拒不了这种麻痹到灵魂的滋味。
他想要白霄,他是唯一治疗他的药。
直到绵绵身体忍不住颤抖,红润的唇色渐变成紫黑,掐在脖子上的手才缓缓松懈开。
“咳咳咳!”火辣辣干疼的喉咙被放开后,绵绵就咳嗽了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凌乱的发丝,红通通的眼睛,被弄得乱七八糟,让清俊的长相多了一丝魅惑,早没了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领的模样,现在的他被整得像个被宠爱过度的小兽。
这还没缓过来,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鱼一样翻了个面,趴在那窄小的座椅上,这是一架经过改良的军用战斗机,是以简洁实用为主的,硬邦邦的座椅毫无舒适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轻易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