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眉头皱的更紧,上午只是四处跑跑录个口供,没有出任务,不存在落下外伤,“是旧伤发作?”
高燃的额头滚着汗珠,嘴唇发乌,“不知道怎么了,小腿特别疼。”
“赵哥,我跟你说实话,那种疼法,就像是肉被削掉了,衣服摩擦上去的时候,我能疼的抽搐。”
赵四海听出高燃声音里的哽咽,心下震惊,早上接的案子现场是很血腥,死者小腿的肉被削了一大半,令人作呕的同时又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以他的心理素质跟应变能力,不至于在看到那具尸体后就有这么严重的心理影响,照他的说法,很接近感同身受。
就算是研究心理学,也不是这种研究法吧。
沉吟片刻,赵四海说,“我看你干脆跟封队一起休息两天。”
高燃不语。
是心理原因,高燃很清楚,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疼痛来的蹊跷,就像是封北的晕倒。
高燃去了医院,封北依旧没醒。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床上的人闭着双眼,眉间拧成川字,他在做梦,高燃只是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
封北是在做梦,他梦见了高燃,不是五年前的少年高燃,也不是五年后的青年高燃,要更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