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买。”
封北抽抽嘴,“你真是操碎了心。”
上次高燃和封北一起坐火车,还是五年前,从县城到市里,短途,这次长途,他俩买的硬卧,一个中铺,一个下铺。
高燃上车就开始吃东西,他吃掉两包焦糖的西瓜子,一包花生,口干舌燥,“水在哪边?”
封北给他指指,“你少吃点,肠胃不舒服,遭罪。”
高燃边穿鞋边说,“我有点焦虑,不吃东西就没法静下来。”
“你吃了东西也静不下来,”封北拿了水杯,“等着,我去给你装水。”
高燃把他的胳膊拉住,“顺便给我泡个泡面。”
封北,“……”
高燃把带的东西解决了三分之二,吃饱喝足,他老实了,躺在床铺上面不想动弹。
封北抽了根烟回来,发现青年坐起来了,盘着两条腿,背靠着车壁,两手在手机键盘上按个不停,“在跟谁发短信?”
“高兴,”高燃哎一声,“他说他要挂四门。”
封北勾勾唇,“不错啊,才四门。”
“……”高燃忧心忡忡,“高兴要是毕不了业,我得给他补课。”
封北听完也忧心了,“你给他补课?一个警校毕业的,一个学财经的,怎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