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老房子卖掉,要跟大伯二伯商量,我回来是表个态。”
高燃哦了声,“你爸的研究所年底不忙吗?房子的事儿一时半会很难搞得定的,你们想在哪儿买?”
贾帅说还没定好,“高燃,你回县里,是因为工作?”
“嗯,有个嫌犯跑这儿来了。”高燃咂嘴,“我们还在找呢。”
贾帅没多问,“走吧。”
高燃离开小摊,贾帅推着自行车,跟他并肩走在街上,说说往事,说说将来。
走完两条街,高燃碰到了好几个认识的人,有老同学,也有以前住在巷子里的邻居,县城不大,碰到很正常,他纳闷,一个嫌犯能躲到哪儿去。
路过超市,高燃刚要进去,手机就响了。
封北的语气低沉,“你人在哪儿?现在马上来老城区西南边的那条巷子里,就是在小批发市场后面。”
高燃问,“怎么了?”
封北说,“张一鸣死了。”
高燃的脸色顿时剧变,“死了?怎么死的?死在县里?”
“对,就在老城区,几个小孩子发现的尸体,”封北说,“我小瞧了张一鸣,没想到一个人看不住,让他从a市跑到保宜县,目前还不知道他来这里的动机,他的身上没有外伤,初步鉴定是冻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