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回头看了玄明子一眼，目光又冷又淡，玄明子声音越来越低：“的徒弟吗……”
“此事无需再谈。”重华慢慢的走进了大殿，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态，有一点像发现了自家孩子早恋，有一点手足无措的家长。
但是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重华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棒打鸳鸯吧，总觉得哪里不好，冷眼旁观吧，心中又有隐约的不甘。
他活了这么多年，心绪如此复杂，又如此的紊乱，只有过两次，一次是他得到师父去世的消息的时候，一次是现在。
重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却略有一些涣散，偶尔有人向他搭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付东君出现在他眼帘里，她头上戴着那支别人送的玉簪，其实那只簪子一点都不漂亮，可是红红的坠子随着她走动晃来晃去的时候，仍旧让人觉得十分娇俏。
“师父，你是不是不善饮酒。”付东君坐到重华身边，低声道。
重华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半壶琼浆，但是并无感觉，只是抬起头去看自家徒弟的时候，却从徒弟漂亮的瞳仁里，看到了他泛红的脸颊。
一向如高岭之花的仙人，脸颊酡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