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跟在景绣身后,不解地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景绣秀气的眉毛微挑,“是,我以前是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青竹心里的疑惑更浓,绣儿无父无母更没有亲戚,她从何得知自己的生辰?
怕他刨根问底下去,景绣转移话题道:“圆空大师还是没有音信吗?”
青竹知道她自小就很有自己的主意,不想说的事别人是问不出来的,只好暂且把疑惑压下。听到她提起圆空方丈,叹了口气道:“还没有!”
景绣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十年前圆空大师只做了她一个月的师傅就留下两封信云游四方去了,一封给青竹师兄的,一封是给她的,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青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地问道:“绣儿,你……可曾怪过方丈师父?”
他还记得十年前那天,他将绣儿带到方丈师父房间后无意间在门外听到的对话:
“忘记一切,我就保你性命无虞,并授你毕生所学。”
“好,绣儿想好好活着,想学本事!”
他至今仍然记得当时她回答这话的语气,那么无奈又那么坚决,听着让人心疼。
景绣转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师兄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