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语气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沉重地说道:“濬王昏迷之前再三叮嘱红叔,在他昏迷期间,府上的事情由我全权处理,怎么,师兄觉得有比我更适合管理王府的人选?”
司马峻嵘冷笑一声,也没心思去和她争论她是不是适合管理濬王府,转了话题,冠冕堂皇地说道:“昨天晚上本太子派了最得力的手下代替本太子过来看望濬王,结果一直不见他回来,不知道绣儿是否知道他的下落?”
景绣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抬眼蹙眉看他,诧异道:“是吗,竟有这回事,昨天晚上并不曾有任何人来府上啊!”
说着一脸凝重地看向一旁站着的红叔,问道:“昨天晚上有人来过吗?”
红叔严肃的答道:“没有。”
司马峻嵘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气极,要说有什么人比她景绣更适合管理濬王府的话不就非他莫属吗?
景绣凭什么在这里充主人,联合红叔这个老东西来糊弄他?
“我的侍卫临飞,红叔应该并不陌生吧?”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微眯目光犀利地看向红叔,“红叔应该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红叔忙诚惶诚恐地弯腰,“当然记得,原来太子派来的人是临飞啊,可是,老奴真的不曾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