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我们倾儿命苦呢,老爷不在我们身边,倾儿如今这样只能嫁给他了……只希望他和倾儿成亲之后能收收性子,求学上进,他若对倾儿不好,我这个做姑母和岳母的也说得他,再不济我告诉哥哥去……母亲放心,倾儿是断不会受苦的……”
叶寻真恨不得掉头走人,可又实在不忍心将这个烂摊子全交给祖母和父母来处理自己置身事外,说道:“二婶既然这样想,昨日就不该再把她带回来!”
秦氏脸上的平和再也维持不住,从地上爬起来,横眉冷目的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寻面色冷硬,嘴角微勾,不答反问道:“难不成二婶还想着行纳聘之礼,宴请宾客,凤冠霞帔八抬大轿的将叶倾风风光光的抬去秦家?”
秦氏不说话了,她就是这个意思啊,她就叶倾一个女儿,又是叶家唯一嫡出的小姐,难道不应该风光出嫁吗?
叶寻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终于忍不住讥笑出声,他一向温润,脸上的笑容也总是如三月春风般和煦,这样讥笑的神色几乎不曾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然而此时他看着自己二婶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真的是觉得可笑至极,产生了一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秦氏已经领会了他脸上的神色,就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