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朝阳抬眼看着他,嘴角挂着讥讽,脸上分明写着“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反而道:“你倒说说看我是如何想象的?”
“你不就是怕你不是父皇的骨肉,这件事一旦让父皇知道肯定会起疑开始调查你和南宫新月还有母后,到时候你的公主之位不保是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他一副这一点都不难猜的表情。
这的确说中的朝阳心里的担忧,她没有反驳,反而笑着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养在母后名下的,这些年母后为你付出了不少,就算你心里不感激,不在乎母后,可是在父皇以及文武百官的眼里,你和母后都是捆在一起的,母后出事你也休想置身之外!”
司马峻嵘轻笑一声,“这我当然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怎么,现在开始意识到我有多重要了?”还不是怕自己会急于和她们母子撇清关系,才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皇后是为他筹谋不少,可是自己也不过是她争夺权力的工具而已。
朝阳轻哼一声并不说话。
司马峻嵘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正色道:“我们暂时留在西临,我会给父皇去信打算再等几天和瑞亲王叔一块回去,想必父皇不会有异议。”就算父皇不同意,这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