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相信的样子,心里升起一丝讽刺,面上却并不显露。转头对扶桑道:“你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司马濬派人来救你吗,他来了又怎样,你当本太子怕他吗,你不过就是个下人罢了!”
扶桑垂着头不吭声。
南宫新月已经被司马峻嵘的话完全搅乱了心神,“你不是说有千万种方法让她开口吗,还等什么?!”
司马峻嵘冷哼一声,显然也是不打算再耗下去了,刚想对着门外吩咐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和南宫新月相视一眼,两人都迅速地起身打开了房门,只见外面侍卫神色警惕地围着一个穿着青色半旧袄子的和尚,正在盘问他些什么。
两人面上都有诧异之色,却都是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司马峻嵘率先走出去,南宫新月跟在后面。
让侍卫们退后两步,司马峻嵘对着圆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笑道:“多年不见了,大师这些年可好,师父师娘可是很惦念您呢!”
圆空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呵呵笑道:“托太子的福,老衲一切都好!”说着视线就已经移向他旁边的南宫新月,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眼神里清晰地闪烁着不满。
南宫新月有些心虚,目光躲闪,但只一瞬又理直气壮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