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破绽的,蒋进就是景绣害死的,证据确凿景绣无从辩驳。”
孙后点头,不置可否,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对景绣了解不多,只是觉得按照司马濬的性格不可能让景绣吃这个亏。
朝阳看着司马峻嵘冷笑道:“那可不一定,皇兄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你和三哥斗了这么多年每次都是得意洋洋自以为赢了三哥可到最后呢?”还不是输的一塌糊涂!
“你!”提起过往,司马峻嵘一阵面红耳赤,也有些气急败坏,意识到皇后在场又不敢和朝阳对着干,便只能压抑着怒火,眼珠一转,意味不明的笑道:“朝阳,皇兄知道你心疼景绣,可她和你不一样,她已经和三弟成亲了是名副其实的濬王妃了,你再怎么想着她,她的心里可半点也没有你,你这是何苦呢?”
他话里的深意朝阳怎么会不明白,她一边因为被他戳到痛处而难过,一边又担心他的话会引起孙后的怀疑,小心翼翼的看向孙后,恰好碰上孙后看过来的视线,眼神是她看不懂的幽深和复杂,心里一跳,她一直都不能确定孙后是否知道她喜欢女子,她深知孙后是一个十分注重礼教十分看重规矩一个十分循规蹈矩的人,一定不会容忍自己是个喜欢女子的怪物。
此刻看着孙后如此幽深复杂的眼神,她觉得母后可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