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站起了身子。
洪天一愣,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小心翼翼地看向司马濬,只见他也站了起来,说道:“本王刚好无事也一并陪王妃去吧,本王倒要看看蒋进哪儿来的胆子竟然敢诬陷王妃,王妃好心替蒋进把脉开方子,却没想到被反咬一口!”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自有一种迫人的味道,洪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干干的陪着笑。
司马濬和景绣肩并肩而行,倒像是一对即将步入礼堂的新人。
洪天跟在后面,觉得从来没有带人进刑部审问如这般被动的。
景绣的身份摆在那儿,不可能像传其他人那样直接让侍卫压着走去刑部,洪天是带着一辆古朴的马车过来的。
司马濬看了一眼,嗤之以鼻,青铜早已经准备好了府上的马车,司马濬和景绣上去后,青铜也跳了上去,看都没看洪天一眼,直接往刑部的方向而去。
洪天也忙上了马,带着人跟上。看着倒像是濬王府的随从,可是街上的百姓们却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濬王妃毒害蒋进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了,刑部的人正带着濬王妃回去问话呢。
众人视线追随着马车,偌大的街道如流的人群,却忽然变得寂静起来,小贩们停止了叫卖,行人停止了脚步和喧哗,就连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