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后石壁上都点着灯。看到他来也只是微微躬身,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台阶的尽头是一个大铁门,守门的侍卫一看到他便掏出身上的钥匙开了锁。
“父皇——”他一进去便有一个纤细的身影迈着小碎步急切地迎到面前,一边躬身作揖一边柔声唤道。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新月,不久前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邢部,她手中有当初司马明朗让李德庸交给她的进出宫的令牌,所以她在李德庸他们先一步进了宫见到了司马明朗。
她娇娇怯怯地看着司马明朗,俨然一个对父亲无比崇拜和依赖的小女孩,眼中渐渐浮现出晶莹之色来,“父皇,女儿该怎么办啊,太子皇兄被抓了起来,女儿也不能再在太子府中住下去了……”
原本坐在墙角闭目打坐的圆空听到她唤出第一声“父皇”的时候便猛然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艰难地问道:“你叫他什么?”
南宫新月没眼看他,只是目光含泪地看着司马明朗,就像一个受委屈急于得到父亲安慰的孩子般。
司马明朗面色冰冷,没有任何的怜惜,抬脚越过她向圆空走去,对上圆空充满疑惑和难以置信的双眼,他勾唇一笑,眼角细纹明显,说道:“她叫朕‘父皇’,大皇兄明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