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歇地砍着柴禾,并没有停下来休息,看上去就好像完全不会累一样。
程逸转过身叹了一口气,他这下算是明白节目组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过来这边了,估计是看之前他和汪明、甘波在一起时还有他们的对比垫底,而今天这样的环境,没有办法用脑力,看上去最差的自然就成了他。
可是尽管知道了是这么回事,偏偏他还受用了。
程逸忍着累,一声不吭地继续砍着,手被震的发酸,反倒感觉不到手心的那点疼了。
汗水顺着额头滑了下来,落进了眼里,t恤的长袖被他卷到了手肘处,袖口早已湿成一片,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重复着挥动着手臂。
脚边的柴禾零落地散着,到处都是柴桩子,一不小被戳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太阳越来越大,天上一片云都没有,没有人说话,他们又渴又累,虽然带了水过来,但是并不多,说话既浪费时间又浪费力气,还不如多砍几根柴禾。
程逸一向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不能忍耐的人,可是今天和端方比起来,他才知道差距。
尽管他也明白这种环境下的对比并不公平,毕竟端方要熟练一些,但是这种韧性和耐力的话,他确实是不如端方的。
节目组的王方也很苦恼,他们节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