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的东西,迟迟回不过神来。
再回神时,那双充满不确定的眸子牢牢锁定着榻上的男子。
刚刚挪步,蓝思雪的脑海中就浮现了先前那猩红的一幕。
若真是沈逸舟所为,那他目的何在?
且他身受重伤,并没有离开房间的机会,若说有就是先前她送方重倾离开之时,可也只是片刻功夫,她回来时他刚刚沐浴换了衣裳,神情慵懒,叫人瞧不出丝毫异样。
蓝思雪的思绪有些混乱,心乱如麻。
她敛了敛神,在房间内四下寻找起来。
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事关整个相府的安危,蓝思雪再难沉下心来。
她想质问沈逸舟,账簿是不是他拿走的,可是她的心底却始终不愿意去怀疑他,不止是因为他先前对自己的维护,还有方重倾的那一番话。
若说沈逸舟对相府有所图谋,那么他是暂时不会对相府动手的,账簿在他手中也暂时无碍,可难保日后不会成为重创相府的利器!
再说若账簿不是他拿的,那么究竟是何人拿了去?
看着那睡得安稳的男子,蓝思雪犹豫了片刻,还是躺回了软塌,只是始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烛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