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真是不知好歹!
心里如是想着,蓝采儿面上却笑得十分可人,凑近:“表姐真是有福气,得了这样一个贴心的好郎君!若是采儿有表姐这样一半的好福气,哪怕是天天跪在佛祖面前祈求也成,怕只怕采儿求也求不来……”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叫蓝思雪笑了笑:“你长得这样水灵,想必是踏破门槛的提亲者,又何必这样期期艾艾,对影自怜呢?”
蓝采儿没说话,只是一双眸子时不时往沈逸舟身上瞧去,她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心中不由得冷笑,蓝思雪再没搭理蓝采儿。
可蓝采儿依旧自顾自说着,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愁的,可是赚足了眼球。
可蓝思雪一直神情恹恹的,对蓝采儿十分敷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更何妨就在跟前的蓝采儿,可她依旧滔滔不绝。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时辰,用膳之后,沈逸舟便离开了蓝府去了府衙,而她则被下人领去了客房。
“小姐,奴婢瞧那个蓝采儿可是惦记着王爷哪!”巧鹊在一旁也看得明白:“奴婢还听蓝府下人说蓝家主与其夫人正在替蓝采儿说亲择婿,若是她瞧上了王爷可如何是好?”
“这蓝采儿常年住在清州,自然是少见咱们王爷这般英俊又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