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成亲,因此,常衡一直守着规矩,从来没有对赵荏苒不轨过。
常衡说完便跌跌撞撞的回去了。
赵荏苒根本就体会不了常衡的一片苦心,她只觉得常衡真是个木头。
“哼,我就不行,酒色都诱惑不了你,咱们走着瞧。”
赵荏苒喝了一口酒,面带得意的说道,她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区区的常衡。
赵荏苒信心满满,接下来几日她都找各种借口让常衡陪她,但常衡陪她半日到是可以,但却一心想着农具,有时候回答赵荏苒的话都心不在焉的,分明就是随时准备离开,去研究农具的模样。
常衡这般一心只顾农具的模样,让赵荏苒本来有些愧疚的心一下子散了。
她本来就看不上常衡,现在更加嫌弃了。
常衡这样不沉迷酒色,她的计划自然就完不成,赵荏苒只得再想其他的办法。
这一天,她无意中见到常衡不停的忙活农具,手一直动个不停。
她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世家的人收买她毁了常衡,不就是让他做不出农具嘛,现在她毁常衡的手,常衡自然就毁了。
想到这里,赵荏苒觉得自己聪明极了,不过,要想办成这件事情,光凭她一个人是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