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拿了出来,交给了梁书记:“余兰兰,这个你可眼熟?”
当看到那一角牛皮纸时,余兰兰是彻底的慌了,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出事那天,季安宁去余兰兰家中吃过饭,是见过那包牛皮纸的。
余兰兰慌乱的唇齿发抖,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可能眼熟!季安宁,你拿一个破牛皮纸就像把这事赖在我的头上?”
和不讲理人的撒泼是没有用的,季安宁根本不管余兰兰耍什么疯,她只道:“梁书记,这牛皮纸是我在火场后发现的,之前我也不敢相信,只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却没有想到,那火场里,还有磷粉的味道!”
梁书记眸子一亮,立即盯着季安宁,“不错!这一点我们也注意到了!”
所以他们后来才断定,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人为的纵火。
他拿着牛皮纸轻轻一闻,磷粉的味道并没有散去,梁书记眉头微挑:“仅仅凭这个,恐怕不足以服众。”
梁书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有了定论,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该有的眼力见,判断力还是有的。
当季安宁拿出牛皮纸以及提到磷粉之后,余兰兰的表情显然是变了,而且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