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交给专门的人士来做，自己胡乱指挥只能原本已经复杂的局面变得更混乱。
“你是想查是谁在造你的谣吧？”高管微笑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根本不用查，这件事的水军是隔壁公司的人。这在我们业内算不上什么秘密。”
水军公司的业务对于外人来说神秘无比，但在行内却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大家离得这么近，只要一家公司有业务，剩下的几家公司都会知道。
甚至有时候业务量比较大的时候，他们之间还会相互借人，时间一长，自然没什么秘密。
听到高管的话，沐伊诺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有道理。在自己的业务中，行业内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确是瞒不过自己的眼睛。
想到这里，沐伊诺急急忙忙地问：“那你知道这次的单子是谁给隔壁公司的吗？”
“这个我不知道。毕竟金主的秘密也算是我们行业内为数不多的秘密了。”高管摇摇头，看着沐伊诺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是问不出来的。”
这种事情是出于为金主的考虑，如果谁都能知道是谁买水军的话，那他们以后在想接业务就难了。没人会相信一个大嘴巴的水军公司。
沐伊诺微微皱眉，都已经查到这个地步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