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未也像只小兔般,窜了进去,环过手将他搂得生紧。
“江辞,上次你和我回魏府时,阿爹把你拉过去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不就是说让我多担待点你那笨蛋脾气,让我多看着你别让你被人拐走了,毕竟脑袋瓜子又不聪明,弱小无辜但能吃!”
江辞不正经的回复逗得魏未都快笑出了泪,边笑着手边轻轻拍打着江辞娇嗔道:“你骗人!阿爹才不会这么说呢!之前我就老被你欺负,如今我恢复了,该轮到我欺负你了!”
“噢?是吗?江夫人,请问你要如何欺负我呢?”
他一把撑了起来,将魏未困于他的两臂之间,低沉慵懒地吐出一丝热气,拖出长长的尾音,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男性独有魅惑。
魏未看着他勾起的唇角,以及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一时间,好似被银梭来回缝上的渔网般,任凭心里的小鱼再怎么欢腾,也蹦不出这张系得牢固的大网。
可越是看着他,心底的苦楚就在不断沸腾,淹没了彼岸,撕毁了面具。就算眼下的魏未已是一个理智的大人,但在一天前,她不也还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屁孩,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会为了吃不到心心念念的糕点发愁,会追在别人屁股后面一个劲的问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