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人质问他呢,他自己看到这副场面都快吓哭了,一点也不顾昔日的旧情,把孙怜歌全都拱了出来,只为以此换的自己的苟且偷生。
孙怜歌已是无了反驳之力,跪在地上捧面哭泣,而身旁的孙穹亦是丝毫不敢相信,他们精心布得如此完美的局,却把他们害到了这个份上。
他瘫坐于地,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奋力摇着头,口中一直絮叨着几个字:“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江辞叹了口起,踱步走到他面前,蹲下了身,径自向他阐明了事情原委,想让他输的明白。
“孙穹啊,你以为我真是傻吗?把一个证人给杀死了去?那一切不过就是我们演的一个戏罢了,我早就知道,你定会对梁三娘的死感到怀疑,便事先将她已被我打死将丢到乱葬岗喂狗的事大肆宣传,随后又以肉馅为填充物扎了一个布偶人,这饿极了的野狗闻到血肉的味道,自然是上来三两下将布偶人撕开,而你派的人因畏惧野狗和害怕见到这副血腥场面,自然是远观,便未能发现,狗咬的其实只是一个布偶人,从而误以为梁三娘真的已死。所以,这下,你明白了吗?”
“江辞,你还是赢了,我依旧输的彻底。”
孙穹听后,只是昂起头发出惨烈的笑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