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又摆出一副老者模样双手环在平面的胸前,摇着脑袋,苦口婆心地劝诫着她。
齐卫楠给了它一个苦笑,回过头接着啃她的果子:“我?姑娘?呵!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那家中谁还把我当个姑娘养,名字都给我取叫为男,说不定噢,过几年就要让我讨媳妇咯。”
她的语气一时间令人分不清是在逗趣还是在感叹,只觉得有几分苦涩。
为避免“一”再给她讲些大道理,她抢在它回话前将话题引回正轨:“一,问你话呢,你见过像虎这种,不生不死的家伙吗?”
“虎?”
“喏,就是那个,躺在推车上那长得白净的小子。”
对于齐卫楠新给这五人取的别称,“一”还没能够将他们一一对应,有些懵圈的朝齐卫楠问了问。
而她也是够懒的,懒到都不愿抬抬手指一指,只是用眼神瞟了瞟示意。
“嗯……我这还真没见过,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他竟身上无一处腐烂,就和睡着了一样。”
“对啊,而且这家伙,对系魂铃还不起任何反应,真是个奇怪。”
连见多识广的“一”都没了办法,齐卫楠也只得无奈撇了撇嘴,手杵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