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那么深,纸人们算是愁坏了:“阿楠,你怎能这样想,天下哪有不爱子女的父亲,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歪理呀!”
“是啊,你爹若是不疼你,怎会放任你偷走他那么多法宝也未曾追究你半分责任呢?”
这小老四不说话还好,一掺和,是越发惹起齐卫楠的不满:“呵!什么叫小爷偷的,他把我赶出家门,我不得带点东西防身嘛!”
她嘟囔着嘴,鼻孔中呼出热气,后又想起了什么事,扭过头指向纸人们:“对了!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不然,小爷就用天火符把你们烧个干净!”
“你这臭丫头片子,早知道你哭死我们也不管你,到头来还反过来威胁我们了,真是出力不讨好!”
说完它们几人气氛地钻回齐卫楠腰带中了,唯留“三”还坐在她的肩头。
“它们都被我气走了,你怎么还不走?”齐卫楠耸了耸肩,板着一张臭脸问它。
“自然是要和你聊一些那些臭男人不懂的事咯。”它直接跳到齐卫楠的耳朵上坐起,云里雾里地说着。
齐卫楠是个怕痒的家伙,而耳朵上的纸人还荡起了腿,在她耳轮上晃荡来晃荡去,痒得她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三……别晃你的纸片腿了……痒死小爷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