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灶房的饭菜才出锅,她自己都来不及吃一口,便第一时间端来给了她的师父。
“哎呀,师父,您这叫什么话,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待阿楠比阿楠的亲阿爹还好,而您这次,又是因我才受的伤……”
见齐卫楠又开始自我埋怨,傅琛连忙岔开了话题:“对了,阿楠,木屋处的结界,可还维持着?月空盟的那群人,可有再来犯?”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们三个轮流察看着呢,结界未被破碎,而这七日里,也未曾见到有月空盟的人来此。”
“此般最好,不过,这个结界也顶不了多时了。”他叹了口气。
在风乘逃走后,傅琛便费劲了当时的全部精力,重施了一个障眼法,且将破损的结界复原,但他深知,以自己微薄的法力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说来也是乌鸦嘴,才提及结界之事,就真将月空盟那群人唤了来。
“不好了,不好了!”本是在值守的生一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将眼见之事一一道出,“月空盟的人上山了!朝木屋方向来的!而且……风乘也跟来了……”
齐卫楠听后,并没同以前一样心慌撩乱、手足无措,她反而十分沉稳地下了主意:“师父,您好好休养,这事就交给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