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月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最终流入鬓中，一双微红的桃花眼看向李瑞阳，暗含着悲伤。
此时的月琴已经丝毫没有了想活下去的，她看一向男人时，是哀伤的，刺痛的。
她淡淡笑了一声，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有些刺耳。
月琴拿起酒壶，给对面人斟满了酒，可满满的酒香也早已被冰雪所覆盖。
李瑞阳皱了皱眉，眉宇间全是厌烦。
月琴却不在意，已是将死之人，整颗心已经被他伤的麻木了，没有痛觉。
“连与我饮一杯酒都不愿了吗？”
月琴淡淡道，抬手将满杯烈酒一饮而尽。
喉咙传来的灼烧感，令月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很快，脸颊上就因被呛而泛起红色。
美人醉酒，原本是一桩风韵雅事，但月琴脸上泛起恨意，微靠在桌子前，闻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小师妹吗？喝了它，我就告诉你。”
李瑞阳十分讨厌被人拿捏的滋味，这个时候他应该转身就走，但不是为何……
他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看着乐琴，将酒送入口中。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