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多年了,不知道身上的旧疾是否还有发作?”
听到这话,晏泽皱了皱眉头。
十多年了?脑子里还是什么记忆都没有。就连腹部上出现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何时弄的。
他异常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师尊,师尊?”
晏泽这才被唤回了神,见到闻昭白用一种紧张忐忑的目光看向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是个孩子啊。
当年从山门口捡了他,也是无意之间的举动,没想到养成这么大了,还是喜欢黏着自己。
这孩子的心思终究是太过纯良,若不多加历练,终是要酿成大祸啊。
“嗯,为师无碍。”
听到这话,闻昭白脸上渐渐扬起了笑意,开始给晏泽述说他不在门派的这段时间,宗门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他知晓师尊有午休的习惯,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退了出来。
一下青云峰,就见到往日里空荡荡的过道多了好些人。
“大师兄,晏泽仙尊可是回来了?”
问话的是一个小修士,穿着修云宗的外袍,只是衣袍上秀的花样比闻昭白衣上的要浅些,这是位内门弟子。
今早晨练之时,见山上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