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的,不光是草长的不行了,时不时的还能见到一些讨厌的杂草,这东西对于牧场来说最是头疼了。
往里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简恒这才来到了牧场的屋子门口,伸手在门前的垫子下面一摸,发现原来的钥匙还在,于是直接拿起来打开了门。
门一推开立马一股霉味直接冲着鼻子的就过来,简恒扇了扇,快步进了屋里把所有能打开的窗户全都打开了。
窗子都打开了,简恒径直走到了老头常放酒的地方,打开柜子伸头一看,里面还有一些酒,于是随意拿一瓶出来,不过在伸手的时候发现柜子里面老头一直珍藏的那瓶老百龄坛还在,虽说这酒不贵,但是老头这一瓶可是有年头了,听他吹过有人出过一千美元他都没有舍得卖。
看到这酒,简恒略一思考后把原来手里拿的酒放了回去,直接把它给抽了出来。
酒打开了,随手摸了一个空杯子,吹了两口里面的灰,给自己倒了一杯,提着瓶子坐到了门口门廊下的破椅子上,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这个时候,正好是傍晚时分,天空中的太阳红彤彤的挂在不远外的山脊上,时不时的一阵微风吹过还能感觉到一点儿寒意。
简恒就这么斜着身体,翘着二郎腿,以一种特别舒服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