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简恒不想和老头分辨,这东西也辨不清,要换来美国前,简恒也不会干啊,但是几个月伐木场一呆,不干活或者偷懒?那不是鞭子就是没饭吃,不勤快真的会死人!
再说这帮老家伙从小就是在父辈的影响下成了共和党信徒,在他们的眼中民主党就是城里的痞子,小娘们。对他们来说所有民主党都是干坏事的,美国就是被他们弄烂的。
“行了,你也别喝太多”简恒劝了一句。
凯尔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摇了摇头:“没事,这点儿酒小事情!我和你说,出了玛丽那档子事情,安德斯被伤透了心,身体就不行了!”
几十年的老友离开,自己也是风烛残年,老头很伤感。
说完老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在医院他当着我和律师的面立过一个遗嘱,这个牧场卖出之后还了银行的钱,剩下的钱受益人就是你,但是看新闻上你的经济情况有的大转变,他才更改了遗嘱,让你全权继承,你明白他的意思么?”
简恒点了点头,他太理解老头对于牧场的感情,对于他来说宁可掉脑袋也不会把牧场卖出去,牧场就他的整个世界。
老头又倒了一口酒,一饮而尽之后站了起来,拿起了帽子盖到了头上,也不看简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