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骟几乎是没有办法驾驭的,公马的脾气都很暴躁,骑着没有骟的马差不多就有点儿坐在火山口的意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公马挨了一刀之后,似乎除了吃之外什么烦恼都没有了,颇有点儿一刀了却天下事的感觉。
再烈的公马挨了一刀之后,性格立马大变,看到母马也不发飙了,主人的指令也能坚决执行了。
总之无论是牧场还是马场,只要不能作种马的公马,下场只有两条,最大的出路就是挨上一刀成为乘骑马,还一条路那就更要不得了:杀了吃肉!
但是现在简恒的日子并不是很窘迫了,那么白养黑豆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现在不骟以后还要骟的,现在它才两岁不到一点儿,正是骟的好时候!”作为兽医老林奇为了简恒的利益出声多劝了一句。
看到简恒摇了摇头,老林奇便不再说话了,他明白自己说一句也就够了,反正马也不是他的,他没有必要着这个急。
“你的车怎么办?”简恒多问了一句。
老林奇说道:“我让布雷迪开回去了”。
“他们过来做什么?”简恒问道。
布雷迪是安德森牧场的雇工,和章嘉良交的新朋友多米尼克是同事。
“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