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非亲非故,他为何要供养我?”老头觉得简恒这话说的有点儿奇怪,于是张口反问简恒道。
简恒被他这一问,不由有点儿词穷,想了一下组织了一回语言:“那你的师侄不是成了他的保镖么?怎么能说无亲无故呢?”。
“那是我师兄与贺业那小子祖父的恩怨情仇,非我的恩怨,也非我的情仇,与我何来的故又何来的亲?”老头又问道。
简恒听的头大,决定不与老头在这方面纠缠了,因为简恒发现自己这二十来年的道行,还不足以与老头耍无赖。
“那说说看,你有什么能帮到我的吧,如果什么都不能帮的到我,你和我也是非亲非故的,我何必要养你这个闲人?”简恒回到了正题。
“你这不是办的塑身场所么,我能帮你的不是塑身,而是塑心,静其心而衡其志,这样的话咱们两人联手,你从身体上锻炼他们,而我则是从心灵上锤炼其意志,这样人经过我俩的调理,心性乐观,又有衡志自然财源滚滚,你也能跟着赚的兜满盆满的”老道说道。
简恒听了撇了一下嘴:“说的好听!”
“什么叫说的好听,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让我明早一试!”老头说道。
“要是没有效果呢?”简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