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她没得发泄，能量来的太快来得太多，她根本来不及转化成晶核的一部分。
“你看能不能把晶核抢下来。”死便死吧，她原本就已经是个死人，不该存在于世：“我想，你身上带着晶核，天道不会找到你，你带着我的晶核找回家的路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咔嚓，咔嚓，咔嚓嚓——
两人的幻形纷纷变色，眼前的晶核竟被能量撑得产生了裂纹！
“夜溪，怎么办？”无归慌了，晶核碎掉，夜溪就会死得不能再死，连夺舍都不可能。
夜溪淡淡一笑：“我早该死了，多活这几十年，是多么大的——灾难啊。”
死在她手上和她手下手上的人，何止百万计。
咔嚓——
一条较大的裂纹横穿晶核。
夜溪幻形笑了，笑得放下世间一切，笑得放下心中一切，笑得忘了前尘往事，笑得忘了时间空间，纯粹如婴儿。
“我——走了，保护好自己。”
夜溪幻形闭上眼睛。
无归惊慌不已，伸着小爪子要抱夜溪却不敢碰。
此刻的夜溪幻形，小小身体表面浮现出与晶核一般的裂纹来。
夜溪真的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