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回事儿。”无归辩道:“你可以抓些泥沼血虫制成毒。”
好吧。
夜溪看了眼下头偶尔咕嘟冒个泡的沼泽,瞄准一个大的,从灵舟上一跃而起炮弹一样砸下,嗖——溅起一朵壮观的泥巴花。
吓得无归赶紧检查自己,见自己身上干干净净,夜溪早用神识隔绝了泥巴汤,才松了口气,气恼:“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跳,这下头多脏啊。”
可不是脏吗,烂叶子烂草根烂肉烂骨头,那浓浓的腐烂味道她站在灵舟上都闻得到,这会儿她更是关闭了嗅觉。
“你觉得我有洗泥巴浴的嗜好?看不出,还是个洁癖啊你。”
夜溪快速下沉着,还有那个心情仔细分辨黑不黑黄不黄的泥水里大大小小的残渣是什么,甚至还问无归:“你说,这泥巴汤和我做的点灵草汤,哪个好喝些?”
呕——
无归出着坏主意:“你装一些,给萧宝宝尝尝。”
夜溪想了想,还真的装了,装了满满一瓮:“正好他闭关呢。”
无归默默的为萧宝宝默哀。
夜溪一直下沉一直下沉,一直沉到脚下的泥能承受她的身体重量,粗略一估,这泥沼得有七八十米深。夜溪放出精神力寻找血精连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