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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些弟子用药剂前，哪个没被明心明情撺掇着对着老子峰头方向喊——”
夜溪好奇：“喊什么？”这么欲言又止的。
“滚滚滚。”
喊什么，让他怎么开得了口。
夜溪一想，失笑，该不是——
“老瘪犊子？”
升平真人脸一黑：“夜溪你来找打是不是？”
夜溪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我是真不知道。”
升平真人才不信，要不是没把握弄死她，他早杀过来了。
笑了半天，夜溪直起腰：“这能怪我？谁让你老不知羞打人家小姐妹花的主意。”
升平真人冷哼：“想冰清玉洁，别来合欢宗啊。我可没逼过谁。”
夜溪大咧咧要拍他肩膀，被升平真人躲过：“没大没小。”
夜溪笑道：“你是没出面，你只要露一丝风声，下头自由人去替你逼。别说你一个老人精不清楚里头的道道，算下来还不是你逼的她们。”
这话升平真人不爱听，谁老呢？
“我不与她们计较，这还没完没了了？我升平脸面扫地，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