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到山脚下呢,就被冻成冰渣子咔咔咔了。
芜卉抚摸着小腹,不再看蚀龙一眼,让蚀龙误以为她顶了天就是自杀在自己面前,再顶天用绝望又期望的眼神问他——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这样做过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他都腻歪了。
女人啊,与男人是同一个物种吗?脑子构造特别奇怪。经历了那么多事还在问爱不爱,没有爱就不能活吗?
蚀龙很不耐烦,要死赶紧死,他还要回去炼丹呐。
摸着摸着,芜卉身形变得有些恍惚起来,有几近透明的火焰突然冒出来在她头发边跳跃舔舐着。
“啊——烧、烧、烧、烧着了——”
离着近的弟子惊叫,下意识捏水系法术的,摸水符的,被夜溪挥手:“离着远点儿。”
咒蛊,开始了。
绘钰真人心连着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热得像下油锅,冷的似浸冰潭。一别几百年,再次见到妹妹却要永别。
蚀龙愣了愣,自焚?
这个倒是第一次见。死得这么惨烈?怎么?想诅咒自己吗?可惜了,凭芜卉如今的修为如今的神魂她发不出诅咒的。
蚀龙猜的不错,芜卉就是要诅咒他,只是他猜不到,芜卉的诅咒用的不是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