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男左女右,但我当年两只手一起来的,别说,有时候看这只手准,有时候看那只手准,他们就打趣我,说我在娘肚子没琢磨好做男作女,出生那一刻轮着想做女了。”
鹤算子看来看去,更是苦恼,两只手竟然看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命相来,右手手相不得好死,左手手相祸害千年。
夜溪催:“如何如何?要不我再写个字,掷铜钱?”
鹤算子气闷,所以你方才说的一天三五十卦是逼死了卦师吧?
真从袖子里掏了五枚梅花钱来,油光水亮的,可见养了许多年头。
“夜小友想卜何事?”
“嗯~我们要去天绝之地的,就算此一行有何收获吧。”
鹤算子给她让她抛:“要心诚。”
夜溪将五枚梅花钱合在掌心中,闭上眼喃喃了句,睁开眼,手一洒。
五枚梅花钱立在桌子上。
鹤算子:“…”故意的吧。
另三人:“…”刻意了啊。
夜溪干笑一声,忙吹口气,丁丁当当躺下。
“呵呵,寸儿了。”
这口气是她自己吹的,结果也算。
鹤算子看了眼,摇摇头:“怕是无果。”
“无果?师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