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再不观看,迅速在最外围的一圈纹路上添了几笔,阵法暗下去,暂时关闭。
“你没事吧?”阿木扶着鬼主。
“我没事,只是疼罢了,并未受伤。”鬼主微微沉吟:“我看她另有古怪。”
风驰电掣在路上的钟烈再次联通夜溪:“哇哇哇——师姐,有人要玷污我媳妇——呸呸,不是玷污,是要污染她的魂体。我感觉到了,比罪孽深重还要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的阴暗业力,要吞噬我媳妇的魂体!”
夜溪淡定:“吞了吗?”
“当然没有啊啊啊——”钟烈将要崩溃:“我紧急传了功德过去,但只能护住她一时,我的师姐啊,我的亲姐,我亲姑奶奶,求你快点儿过去救她啊啊啊——”
夜溪掏耳朵:“我已经到了。”
那边一静,旋即更大噪音:“姑奶奶快救我媳妇啊啊啊——”
吵死了。
“鬼修之地很复杂,谁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啊。”
钟烈狂飙出泪:“那赶紧找啊,姑奶奶,以后我给您老人家做牛做马。”
“不用以后,你们的命一直都是我的,做牛做马我说了算。”
钟烈泪,求别再刺激。
问了他到了哪里,夜溪对明禅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