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
谁知道,只是在上午一个平淡无奇的时分。
苍犺:本来想吊他们一天,让他们在最后一秒体会彻底失败的美好滋味儿的,谁知——这个疯女人要给自己剖腹!
疯了吗?孩子出来了,他还怎么借着胎儿吃掉那一口先天之气?
果断出手。
含珠城结界外,夜溪激动得不行,苍犺会出来吗?会出来吗?怎么没有打斗声呢?还没找到他?这个遭瘟的难道真的能躲到什么地方不被人发现?哎哟喂,真急死我了。
大喊:“里头出了啥事儿?说一声啊。”
城墙上的人都在紧盯结界呢,就怕哪里有一丝细微的不对没发现从而让坏人跑了,哪有功夫搭理她啊。
夜溪又对三小只叨叨:“怎么办?怎么办?苍犺会从哪里突围?他不出来怎么办?”
三小只一点儿都不激动,表示天下恶魔那么多,少了这只还有那只。
夜溪肃然:“不是这样说的,而是我辛辛苦苦搭了三层禁制,还放出我的独门法宝,还亲手磨了那么多草汁子,投入已经产生,必须要有回报。”
吞天:草汁子是我磨的。
夜溪放出精神力,密密麻麻充斥在结界与自己的禁制间,保证哪里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