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身形消失不见。
螟蜍等她走后静了一静,忽然身体亮起,刺眼的光一闪而过,用最后的力量冲破龟壳钻了出来,落在靠近魔祖脖子的一边上,抖了抖薄薄的长翼,静止不动。
直到魔祖像眉间射出的光柱消失,捍天猛的睁开双眼,精光闪烁。
“谢师傅教导,徒儿定不辱命。”
随着捍天的一个重头磕下,高大的魔祖像忽然发出微光,下一刻化为无数光点浮浮沉沉,渐渐熄灭在空气中,再无痕迹。
与之一同消失不见的还有不知何时飞上去的龟壳,还有那只贴着脖子趴伏,从始至终没有被捍天发现真容的小青蛙。
或者,捍天以为与他说话为他指路的是玄龟的灵吧,但这点重要吗?至少螟蜍并不在意。
夜溪并未立即离去,她就隐身在大殿里,眼睁睁看着螟蜍消失。说可惜也好,说同情也罢,其实她更想要做的是,确定螟蜍消失前没有异常的动作,比如,把自己的存在与捍天通风报信。
“唉,是我小人之心了,螟蜍眼里心里只有它的主人,即便捍天成了它主人的徒弟,在它眼里,也只是完成主人的一桩托付。是我小人了。”
夜溪很不是滋味。
火宝道:“螟蜍很好,但你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