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样子…好吧,就是死样子。
夜溪往头脸上身上比划:“没受个重伤什么的?炸得认不出来?”
府君:“没。”
夜溪又问:“那你知道你过去时,我进那边地府多久了?”
府君:“没多久,正巧我们有聚会,你前脚闯祸,他们镇定了局面后脚我就被‘请’过去了。”
“然后我昏迷了多久?”
“我把你赎出来,弄到客房里,也就半日功夫你就醒了。”
夜溪心道不对呀,当时无归和宝宝在外头等了三年呢,问府君。
府君才恍然想起:“哦,忘了当时你未醒,我怕把你丢出去又发生什么意外,但只让我守着你太无聊,所以——”
“什么?”
感觉这混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去做了些别的事情,我守着你的时间有半日。”
夜溪瞪他,三年,你分我半日,我真是感激不尽呐。
“你可真心大,不怕那里地府朝我下黑手?”
“真下黑手干嘛找我?”府君鄙夷她脑子不清:“留着你,日后还发财。”
那么多功德呢,他多少年的俸禄啊。
夜溪又问:“黄泉路炸毁是不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