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下头压力再增一分,他们的抗拒也随着增了一分。
就这样一个散漫的坐在海面上,想起来就拨一下,想不起来就看天,四个在火山里,压力大了就反抗一下,压力持平就受着。
日出东海红似火,玉兔高悬如冰凉,一日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竹子在海面上一坐就是五十年。
底下的海草:呜呜,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能挪一下尊臀?真的要死要死啦。
火山里头,四只同时睁开眼,你看我,我看你,不对呀,怎么胳膊腿都动不了?
血液不流畅,麻了?
屁啊,她又不是活的,吞天火宝更没有血好不好?
动,再动,还是动不了。
大眼瞪小眼。
忽然,身子一沉,周身压力又重了一层。
淡淡的声音不知哪里传来的:“自己出来。”
这熟悉的声音…
无归愤愤:“就是他!”
吞天老成的劝:“总之是对我们好。”
熔浆火光中,火宝眼珠子乱转:“我带你们往下,咱沿着地脉从别处出去。”
嘿,这小子果然长大了,鸡贼。
可外头那个叫做智慧。
夜溪好笑怂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