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嘣嘣的敲,敲了大半天,看得夜溪心惊胆战。
再一次抬手时,夜溪扑上去抱他胳膊:“有话好好说,要是你非要神经,大不了我配合你。”
彩衣娱亲什么的,一回生两回熟。
竹子眼里闪过迷茫:“方才你说,仙魔也不是世界的主宰,我好像记起什么…应该记起什么…可想不出来。”
刺激到深层记忆了吗?
夜溪放开手,想了想:“我那话意思,仙魔是天地生的,生出来的都是孩子,不是主子。孩子,有仙有凡,有动物有植物,本质上来讲,一个娘胎里钻出来的,谁也不比谁高贵。不过十个手指头有长有短,老天偏爱罢了。”
蝼蚁和神还不是同出一源,一根手指头碾死一只蚂蚁,很骄傲吗?
竹子摇头:“不是这个意思,不对,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慢慢想,不要再敲脑袋了。”顿了顿,好奇:“你的身体不是太夫竹吗?太夫竹里没有你的记忆啊,只有心是原来的吧,你应该扪心自问啊。”
果真竹子去捂心了。
夜溪耸肩,接下来的路途由她做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可…往哪儿飞好?
之前随口说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