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慢慢慢慢向后倒,被人接住。
模糊的视线里是竹子的笑容,很开心很骄傲的那种。
“不错。”
夜溪也想笑,但恢复知觉的身躯正被火车来来回回的碾压,笑不出来,脑子里只一个念头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老子吃红烧竹。
想睡过去,但精神头该死的好,是那么清晰的承受着被碾压的痛苦。
竹子呵呵呵的低声笑起来。
夜溪想翻白眼,眼皮一动,擦,跟被抠眼珠子似的。
竹子一招手,空的大月亮朝他飞了过来,低低的垂着。揪了一团水,塞到夜溪嘴里。
“感觉如何?”
夜溪瞪大了眼,嗖一下站直了,不可思议“好了。”
其实没全好,只是身体不疼了,掏空的乏力感还在,但除此之外,哪哪都好。
甚至精神海里,海底布了喷泉似的,无数水柱喷到天空里洒落,九转那个二傻子在喷泉顶跳着舞呢。
她的晶核,母体晶核,小晶核们,也跟打了激素的野草似的在疯长,不一会儿变大了好几倍。
这架势,吓人呐。
“满血复活啊。”夜溪激动“这玩意儿这么好吃?怪不得蛇皇——”
竹子笑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