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咋滴吧,甩袖子走了。
穆昀一颗心七上八下,进到大殿里,看着夜溪,坐到他的位置上,踟蹰。
夜溪:“你还要认我?”
两人在外头嘀咕她都听见了。
穆昀佯怒:“什么话,我早认了你,弟子牌都给了你,夜小泉的名字早刻在我的名字下头了——回头我就改成夜溪去——只是听了宗主的话,忽然觉得做你的师傅,仙王还是有些低。”
说好了这辈子就这一个徒弟的,死都不放手,就是吧,好像给徒弟竖个光辉伟岸的形象有些难。
唉声叹气:“以前就知道你不凡,现在看,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为师自惭形秽啊,为师都没能买个堡垒来。”
嗯,他是仙王,实力堪比仙帝,且是剑师中的仙帝,战斗力更是惊人,但——哪怕他是仙帝呢,也不可能以一敌堡垒啊。
听宗主之言,那堡垒绝对是名家出手的精品中的精品,比他们宗门的还要好。
只有夜溪坐在主座下头第一张椅子上,别的人知趣的跑到墙边溜溜达达,欣赏上头挂着的山水墨宝,粗看只觉好看,但仔细瞧去才发觉,笔划,线条,皆是剑,或凝重,或肆意,或晦涩,或潇洒,各种感悟在里头,令人看着看着不自觉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