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回原位,池底也修好了,还拽了宫九清的宗主令牌把禁制重新开启,还跟无归凤屠聊了几句。
自家那位半步神的老祖一来就看这两位,眼神隐隐忌惮他不是没看见,不过也用不着巴结,随便聊聊知道对自家徒弟好就行了,再顺便论论道。
可也无聊啊。
问宫九清:“你不走我们走,我徒儿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被你抹一裤子的眼泪鼻涕不恶心呢?差不多得了,都多大把年纪的人了。老祖们都没意见偏你哭个没完。你是容不下我徒儿还是容不下我?”
瞧那副气息奄奄的死样子,倒是给我咽个气看看呐。
宫九清将麻木的脸对上他:“我只是要个誓言我过分吗?”
而且誓言的内容对夜溪无害。
穆昀一噎,不过分,发誓,随便个凡人举手就能说,可——偏偏对自家徒弟来说似乎太难。
宫九清眼角缓缓滚落一滴老泪:“是谁欺人太甚?”
是你是你就是你们爷俩儿!
穆昀气得摔袖子。
夜溪歪在椅子里撑着脑袋,心里默念尊老爱幼尊老爱幼尊老爱幼个头!真想把这一老一小俩赖皮扔到油锅里炸!
开口道:“我留下它你不愿意,我带走它你也不愿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