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点点头,笑:“按礼,咱们得去拜见前辈才好。”
不打不相识,让夜溪去跟材套套近乎,或者还能得了方子来呢。
咕嘟,他也好馋。
夜溪和材痛饮之后哈哈大笑,惺惺相惜。
“你很厉害。”又赞一次,材有些迟疑:“不过”
夜溪:“材大哥有话但说无妨。”
“你是不是只会那一套浩然正气剑法?”
方才打得酣畅,两人各有攻守,他看得很清楚,这姑娘出手就没有哪两招是完全一样的。
解释有两种。
一,这姑娘会的太多。
二,这姑娘根本就不会。
他倾向于第二种可能,因为夜溪出手间根本看不到常年习剑之人惯有的路数。
夜溪默:“你看出来了。咳,我拜入师傅座下,时日还很短。”
尽管有了猜测,但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短到你师傅只能教你一套剑法?”
“正是。”
“还是三岁小儿人人都会的浩然正气剑法?”
“正是。”
材一时没说话,但夜溪仿佛看到了他不好意思问出口的下一问:姑娘您贵庚?
“咳,我与我师傅的情况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