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地下世界被拔出,被推出,掉了个个儿,无数张惊慌失措的脸。
“神屠场——”
“是神屠场——”
“不可能——”
“不!不会的!不应该——”
恐惧绝望的声音转化为狼狈而逃或殊死一搏前,地上城市连带着比它大了几百倍的地下世界噗的一下投入未知空间,再无一丝声响发出,如入死海。
萧宝宝杀个回马枪的横财计划,注定夭折。
魔鬼林。
吞天独身一人,麻木的坐在不知何处。
脑子里昏昏沉沉,疲惫的甩了甩,里头仍灌满那些暗灵或疯狂或冰冷或恶毒的仇恨之语——全是对他们曾经主人的。
想让他感同身受,妄图唤醒他对他的主人,主人们,的恨。
吞天叹了口气。
从没觉得自己如此幸福过。
他经历过两任主人,平心而论,虽然这两个不同程度的不靠谱,但对他——没得说。
且不说夜溪,一路打打闹闹生死也经历那多次了,从接纳彼此开始,他们就是平等的朋友。而接纳之前,是平等的——陌生人。
恨,无从谈起。
只说他的前主人,虽然那人经常没正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