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年纪不等,甚至性别都不同。
当然,谁还没个变身的本事了,可当日他们亲眼见到的那老大爷谁能想象他着红妆媚眼如丝的模样?
太崩三观了。
不如是一群茶爷来得好接受的多。
而茶爷此人的为人处世,也是众所周知,此人不站队不奉承,不拉帮结伙不兴风作浪,孑然一身,我自逍遥。
与茶爷交好或交恶的人谁也不知道。
因为传闻茶爷对谁都一个样儿,笑眯眯,不远不近,接待过至上神族,也与至恶之神打过交道。
“唉,从茶爷身上推测竹子的身份,太难了。”夜溪道。
至于竹子口中所说的得罪了基本所有的神——这样的人物其实还不少。
夜溪乐观的想,不错嘛,不是自己一个人摊上这样的师傅。不定别的那些人的徒弟,水深火热夜难眠呢。
他们辗转了很多聚集地,中间倒再没遇见神屠场,终于在一处发现了茶爷的踪迹,过了去。
相似的茶棚,相似的茶园,但氤氲水汽后,是个白面书生。
青衣白帽的书生水墨泼洒,几点色彩,一幅秋花图仿佛活起来一般。
好画。
书生茶爷作完画静静欣赏了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