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整个空间。
大鱼趴在水边,嘴巴张合,似是焦急。
茶树林哗啦啦响,树叶指向同一方向。
鲛珠靇煌等已在奔腾,但被夜溪一个心念扔到空间最边缘,苦苦挣扎。
坛子一斜既收,小小的白玉酒盅里只有半杯。
夜溪舔着唇,声音嘶哑:“这酒劲儿大,浅尝辄止。”
火宝重重点头:“嗯。”
可理智是一回事,欲念是另一回事,人若能完美的控制住欲念,何来求长生。
半杯酒下肚,冬日烤火,夏日吃冰。
两只果断自打脸,你半杯,我半杯,哥俩好啊不分离啊,眨眼的时间,坛子见了底儿,滴酒不剩。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你看我,我看你,眼珠子直愣愣,舌头大了好几圈。
“好酒。”
“太少。”
同时嘿嘿一声傻笑,直挺挺向后倒去,小呼噜打起。
方休林里清嵘忽然站住,神色迷茫,自言自语:“我有没有说猿哥那边的酒得兑水喝?说了吧?没说?说还是没说?”
摇摇头。
“不过,她知道这酒就该知道饮法儿。便是不知道饮法儿,闻到那么浓的酒香也该知道不能多喝吧?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