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球球呢?”
萧宝宝变了脸,夸嚓一步直接从茶爷身上跨过去,双手扶住夜溪脑袋两边。
厉声:“谁干的?”
凤屠呵呵:“她师傅。”
萧宝宝没了声息,默默跨回去,伏下跟茶爷商量:“师傅,咱把船变大点呗,坐不下。”
可怜见的,到了这里,明明是他的棺材都不听他指挥的。
茶爷闭着眼,心里气得直哆嗦,自己这熊样儿是不是还要被更多人看见?
棺材变大,四个人分两边坐,夜溪被抱在空空怀里。
无归凤屠惊奇不已,问茶爷。
“您瘫了?”
一丝血从茶爷左嘴角蜿蜒而出。
空空叫:“嘴歪了,嘴歪了。”
气死了。
萧宝宝心中好笑,赶紧拿过毛巾给他擦拭,与两人解释:“受了点儿伤,过些日子就好。”
又问:“溪儿怎么回事?”
“不知道,但人师傅说了,没事儿。”
两人也无奈啊,他们也不满意这答案,但能把刀架到竹子脖子上?
不想活了。
萧宝宝也偃旗息鼓。
空空抿了抿嘴,她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