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上去无活人气息的蛊王,它的嘴唇,在自己捉摸不定最后一字的时候,做出张的迹象。
冷意攀升,这蛊王当真狡诈的很,用这样一幅样子骗过她,在她注灵的时候,偷偷用她滴入的自己的血,做了个反套,只要它比自己抢先那么一丝丝的时间落下最后一字,手掌先碰到自己额头,那么——自己就要被它契了!
且比主仆契还要惨!
自己会是她的蛊!
好心计,好心机!
想她苍枝玩蛊万千年,最后差点儿栽到小小的蛊虫上。
恨,恨自己,大意了。
蛊王被两只脚分别狠狠击中胸口和腹部,朝后跌去,悬浮在坑口上方,雪白的下巴挂下一条血线,那血,并不很红,更像某种粘液。
此时的它,残忍的笑着,眼角唇角齐齐上扬,露出雪白的牙齿,薄薄的牙尖如锋利的口器,眼神讥讽而傲慢,绝对不是面瘫。
苍枝脸色更加难看,自己竟被骗了,好蠢。
“呵,不反噬你,让我为奴?我可是蛊王之王,一切蛊王皆是我的奴仆,你,区区一个巫女,可配?便是巫祖,我也有平起平坐的资格。”
听听,这话说得多流利,发音多标准,亏得她方才还想怎么给它启蒙呢。